陳槐安口氣陰冷,顯然心情很差。
他當初一來達坎縣就開始對人下狠手,目的就是為了先聲奪人,不能讓人先敬,也得讓人先畏。
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在德欽泰已經掛掉的情況下,一個小小夜總會的老板居然還膽敢反抗他的威嚴,讓他怎能不怒?
難道說,老子的手段還是太溫柔了?
來到走廊盡頭,阿泰推開一扇包裹著軟皮的大門,然后躬身站在一旁。
包廂內的人都已經站了起來,除了一個女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和一個癱靠在她懷里的男人。
那男人右腿褲管已經被撕開,大腿上纏著繃帶,身上到處都是血跡。
不過,他看上去雖然精神萎靡,但應該死不了。
陳槐安皺起了眉,梅浩英走過來低聲道:“女人叫席雨煙,是這里的老板,男人是她的保鏢,但很明顯不止保鏢這么簡單。
我們是在邊境附近的一家小旅館里抓到他們的。當時男人跳窗逃了,石三追上去傷了他腿才抓回來。
對了,他們還帶著一箱子現(xiàn)金,都是美元,有兩百三十多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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