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我更擔心哪天那位席老板一槍崩了他?!?br>
梅浩英笑,“老齊的腦子就一根筋,他這會兒是還沒明白,等他轉(zhuǎn)過彎來,真對人家有了那心思,那才叫可怕。
反正我要是個女人,寧可一輩子都孤零零的,也不跟他?!?br>
“至于嘛!”陳槐安搖頭,“齊哥除了太直男一些,也沒多少大毛病吧?起碼比被席雨煙開槍打死的那個男人強得多。”
“倒也是。不說他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席雨煙倒在你懷里的時候,你們倆交換了手槍?”
李美麗和張晗嬌瞬間豎起了耳朵。
“就知道瞞不過你。”陳槐安道,“她倒進我懷里的那一瞬間,就把槍放在了我的槍上。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配合她的表演,用一些肢體動作吸引注意力,然后悄悄把槍給換了。”
“你是真敢信她?。 ?br>
“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梅浩英與張晗嬌同時開口,都是吐槽,但看問題的角度完全不同。
笑著捏捏張晗嬌的鼻子,陳槐安說:“我相信的不是她本人,而是相信她對那個男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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