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緊鄰邊境又跟官府貌合神離,禪欽省的經(jīng)濟嚴重依賴華夏,其每年的財政收入幾乎有百分之八十的份額都與華夏人有關。
因此,這里就產(chǎn)生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xiàn)象,那就是權力雖然都掌握在緬北人手中,但做生意的有錢人,卻大都來自華夏。
比如今晚的宴會上,就有至少三分之一的賓客是華夏商會和內(nèi)地的投資商人。
支納這個稱呼是所有華夏人心底最無法接受的屈辱和疼痛,哪怕真有人唯利是圖可以不在乎,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將數(shù)典忘祖的嘴臉顯露出來。
于是,當伊蓮話音落下時,場間的華夏賓客都露出了義憤填膺的神色。
“臥槽!這王八蛋是干嘛的?合著我們千里迢迢跑來投資,在人家眼里就是下賤唄!”
人群中陡然響起一道輕浮且囂張的聲音,眾人紛紛側目,當看清說話者是誰后,許多人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當然,更多的是難堪和不得不憋住的隱忍,非常復雜。
這其中就包括貌楚和桑奈的父親。
至于陳槐安,表情則只有驚訝。因為那人他認識,正是幾天前還當面威脅過的一位大家公子,馮一山。
“馮少,您這么說可就有些以偏概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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