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的嘔吐物已經(jīng)清理過了,味道也做了遮蓋,雖然還能聞到一點點的酒精味,但至少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回住處的路上,宋如夢時不時的就會看后視鏡一下,眼神相當(dāng)詭異。
陳槐安注意到了,但沒理她。
反正無外乎就是些“為什么不做”、“是不是身體有隱疾”之類的蠢問題。
回答她就是在浪費生命。
到了客棧,他沒有進去,而是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先是給阿泰打了個電話,讓他帶幾個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理州來,然后點燃一支煙,怔怔望著映照在彌海上的月亮出神。
回想今晚發(fā)生的整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的命運味道,仿佛冥冥之中真的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存在,正一步步的安排著他的人生。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卻又無可奈何。
江南柯近在咫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因為他的心中不是只有仇恨,還有無數(shù)的疑惑想要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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