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陳槐安抬頭望著客棧木質(zhì)的房梁,幽幽說道。
“這么久以來,我心中的仇恨其實一直都很糾結(jié)。它有太多太多的不確定,仿佛一只沒有腳的鳥,沒著沒落,只能一直飛,一直飛,飛的我身心疲憊。
坦白講,我今天之所以非要去見江南柯,想殺他的欲望倒不是特別強烈,實在是我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這十一個月里,除了跟孩子和心愛的姑娘在一起時之外,我的心始終都不曾休息過,它太累了。
我想知道答案,想給這一切找到一條根,也給迷茫的自己定下一個清晰的方向。
所以,若巖,謝謝你回答我的問題。雖然答案只解決了我一半的疑惑,但依然感激不盡?!?br>
“不客氣。”韓若巖微笑,“我們是同志嘛,應(yīng)該的?!?br>
“我還是要去見他?!?br>
陳槐安收回目光,表情冷靜的讓韓若巖本能有些發(fā)憷。
“槐安,你不傻,應(yīng)該明白,這里不是緬邦,以你今時今日的身份,把在那里的手段用在這兒,可是很犯忌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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