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一番話,陳槐安長長吐出一口氣,感慨道:“我忽然理解了中學時學過的一句詩: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那不是詩,是元散曲。”梅浩英吐槽。
陳槐安笑:“我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你說‘沒上過幾年學’是在騙我了。”
梅浩英搖了搖頭,轉(zhuǎn)臉望向紅燈區(qū)里面:“那家演藝酒吧就在這條街靠近中段的位置,開業(yè)不到半年,老板是個女人。
耶波似乎很喜歡她,近兩個月來,只要沒事,晚上都會到那里坐上兩個小時。
但奇怪的是,他對那個女人始終彬彬有禮,從沒有過任何不好的舉動,甚至連騷擾都沒有,偶爾還會送上一束鮮花。
如今,整個紅燈區(qū)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那家酒吧,別說保護費了,連喝多了鬧事的都沒有。”
“我去!”陳槐安失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耶波都五十多了吧?老了老了,又開始玩兒純情了?那老板娘長得是不是跟天仙下凡似的?”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梅浩英點開平板調(diào)出一張照片遞給他,“這女人雖然不丑,但絕對算不上漂亮?!?br>
陳槐安打眼一瞧,確實,屏幕上的女人五官端正,但也僅此而已,除了笑容還算耐看一點之外,平平無奇。
“她什么來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