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楚家的樓梯口墻邊擺了一座維多利亞風格的落地鐘,滴滴答答,聲音清脆中不失厚重,顯然即便不是古董,也一定出自名家之手。
陳槐安就在這種單調(diào)聲音所襯托出的壓抑安靜中默默站立,垂著頭,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謙卑與恭順,心中卻在反復回憶著自己方才的言談舉止有沒有什么漏洞。
貌楚是只老狐貍,多疑和狠辣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本性,陳槐安從來都沒指望過獲得他的信任。
甚至堅信,只要自己露出哪怕一丁點馬腳,都會有一群人沖進餐廳,把自己給打成篩子。
也因此,此時此刻他所面臨的風險,其實要遠大于和“炸彈客”金大龍的周旋。
權(quán)力紛爭,雖不見硝煙,但步步兇險,猶如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不知過了多久,貌楚敲桌子的手指停住,問:“你說你事前就得到了情報,為何我手下的軍情處卻一點風聲都沒有收獲?
難道你陳槐安的手下團隊已經(jīng)強過我軍中精英了嗎?”
“哎呦!上校,這話屬下可擔不起?!标惢卑部嘈Γ拔夷芴崆矮@知消息,其實是個意外?;蛘哒f,是必然中的意外。”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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