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阮紅線突然用刺殺這樣暴烈的方式與他割裂那天起,陳槐安就懷疑阮紅線有事情在瞞著他。
那件事情很重要,或許還非常危險,所以才要早早地將他撇開,讓外界以為他們已經(jīng)反目成仇。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完全相反的可能,那就是阮紅線要利用他做什么,又不想被他連累。
陳槐安點燃支煙,煙霧一吐出來就被夜風(fēng)帶走,不遠(yuǎn)處的直升機停機坪上,一圈紅燈呼吸般閃爍著,前面是萬家燈火,再往前,則是一片漆黑,用力看才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遠(yuǎn)山輪廓。
城市的光污染遮蔽了星空,僅剩的幾顆也看不真切,一如陳槐安的心,迷霧重重。
掏出從馬海濤那里得到的翻蓋手機,陳槐安撥打了通話記錄里唯一的號碼。
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
可能早就不用了吧,臭娘們兒還真不是一般的謹(jǐn)慎。
搖搖頭,陳槐安剛打算將手機揣起,電話卻又打了個過來。
“我剛才不方便接聽,有什么事?”白姐的嗓音依舊毫無特色,不過微微的喘息聲顯示她剛剛做過運動。
“抱歉這個時間點打擾你,沒壞你什么好事兒吧?”陳槐安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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