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肅起半撐起了身子,目光已經(jīng)涼了,“你說什么?”
瞅瞅這眼神兇神惡煞的,明顯就是在強(qiáng)撐面子。
燭回牧回以冷笑,一錘定了音:“你、不、行!”
遂,狠日。
下午一點(diǎn)。
不知道是誰的手在作祟,燭回牧一直覺得自己的睫毛好像在被人玩。
幾分鐘后,他受不了了,眉頭輕蹙著睜開了眼睛。陳肅起那張俊臉霎那間映了滿眼,燭回牧慢半拍地眨了眨,好像還有些失神的樣子。
“阿回,”見人醒了,陳肅起湊近他,幾乎快要鼻尖挨著鼻尖,輕聲道:“還是很不舒服?要不先起來吃點(diǎn)東西?!?br>
看見這張臉,燭回牧就想起了……
“你說對(duì)了,我不饞你身子饞你什么?”凌晨的時(shí)候陳肅起還在按著他,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說道:“饞你是我前老婆?饞你叫翠花?饞你傻?”
燭回牧咬著手背不吭聲,鬢邊都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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