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回牧沒吭聲,握著人的手只熟練地把玩著陳肅起的指節(jié),這雙手……前不久還入過自己的身體。
很溫柔,也很舒服。
“哥?!睜T回牧前額的頭發(fā)還濕著,有幾縷就貼在鬢邊,有一種極致的精致感。
他靠近陳肅起,用柔軟的頭發(fā)蹭了蹭他的手背,聲音啞著,但陳肅起聽出了他的鼻音。
這和剛才沉淪期間的哭不一樣,好像是一種很愛、但又不得不舍得的分離的哭。
直覺讓陳肅起心里一凜,他去碰燭回牧的臉,對方卻不讓他碰。
“阿回?!标惷C起聲音都被放輕了,“怎么了啊,阿回。”
燭回牧將臉埋進枕頭里,半晌沒說話,就在陳肅起以為他的阿回已經(jīng)睡著了時,燭回牧卻又出聲了。
他說:“我們分開吧……好嗎。”
明明是詢問,可他的語氣非常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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