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巖不想去什么慈善晚宴。
他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提升境界,需要修行,需要提升實力。
船票背后的這家宗門,是懸在他頭頂?shù)睦麆?,隨時可能斬下來,讓他尸骨無存。
蔡新蘭板起臉,“為什么不去?能吃了你?你這還沒媳婦兒,就不要媽了?等有了媳婦兒,可如何是好?”
“說到媳婦兒,”蔡新蘭的臉色更不好了,恨鐵不成鋼的盯著方巖,“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隔壁曾老頭兒家的孫子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有一個加強排的女友了。你的女朋友呢?不結(jié)婚,但是,總得帶回來一個叫我們老兩口兒有點兒盼頭吧?”
“還有,成家立業(yè),你的家呢?沒家你立什么業(yè)?”
“唉,你別跑啊?我是你親媽,說你兩句怎么了?”
方巖落荒而逃。
她親媽能說上一兩個小時不帶重樣兒的,如同頭上弄了個緊箍咒,頭疼欲裂。
“我說,”方巖一跑,蔡新蘭滿肚子火氣沒處發(fā),立刻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準方博恒,“你整天坐著看報紙,報紙有什么好看的?還能看出花兒來?兒子的終身大事你管不管?”
“你記住,那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兒子,那也是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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