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巖?”
燕京城郊,半山腰的一座別墅內,一老者一邊寫毛筆字,一邊喃喃自語。
老者的身旁,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精壯漢子。
“對,那位滅掉赤血門的武道者,就叫方巖。家住臨州,十八歲,常青藤高三學生,今年剛剛參加完高考,父親叫……”
老者的手猛然一頓,壯漢咬咬牙,最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方博恒?!?br>
三個字一出,整個院子內好似冷颼颼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啪!”
老者雖然早就心如止水,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忍不住猛地摔了手中的筆。
“雜種小子,怎么沒和不孝女一起死?”老者面容扭曲,五官猙獰,呼吸急促。
“當年因為她,我蔡家付出了多少代價?賠了多少好話?被人嗤笑了多長時間?臉都丟盡了?!?br>
“好不容易眾人都忘了,那小子又出來折騰什么?怎么不找個地方死了算了?丟人現(xiàn)眼!”
老者正是方巖的外公,方巖母親的親生父親,蔡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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