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倒是沒有?!毙炷饺菰谝魂嚱Y(jié)巴聲中定了定神,憤憤罵道,“你個混賬東西,開門怎么都不吱聲啊,我還以為是賊來了,真是嚇?biāo)牢伊??!?br>
“我這不是聽到你在屋里哼歌嗎,估摸著你要出門了,所以就沒拿鑰匙開門?!?br>
對于徐慕容的謾罵,江辰早已是習(xí)以為常,所以無論這女人的話有多刺耳,他都不會生氣。
此刻,他只想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一番。
然而徐慕容卻不打算讓他安寧,吩咐道,“既然你回來了,那你今上午把家里的清潔為生搞了,把廚房里的油煙機清洗了,廁所里的馬桶刷干凈——”
“哦,我知道了!”
江辰很沒尊嚴(yán)的點頭。
徐幕容這才急急出了屋,電梯門剛關(guān)上,她就拍了拍胸脯,迫不及待地給某人打起了電話。
等這女人一走,老烏龜?shù)穆曇粲衷诮缴磉呿懫穑澳銈€慫貨,她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嗎?難怪別人總罵你廢物!”
江辰尋聲一望,這才發(fā)現(xiàn)他胸口不知何時,竟掛了一塊綠色的心形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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