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婉不是傻子,從余晴和綁匪的對話中,她能聽出和之前那番話截然不同的信息。
之所以在男人那里碰壁,想必是因為余晴自作聰明,想插手兩人的婚姻。
而墨少琛,在經(jīng)歷了五年前那件事以后,對算計尤其反感。
余晴在不自覺之中,觸碰了墨少琛的底線,而她卻承受了這女人的遷怒。
何其無辜。
無論五年前那件事,還是今天,夏之婉都是純粹的受害者。
可墨少琛也好,余晴也罷,卻將一切都怪罪在她頭上。
這讓她覺得委屈。
非研討組屈。
發(fā)簪毫不留情地刺向她,在她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細小的血洞。
單薄的衣服很快被血跡暈染得斑斑點點。
而余晴的動作,卻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減緩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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