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度是停留在腰上,卻又好像是摁在了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她忍不住想笑,又抬頭,地鐵車廂對面的玻璃窗上,清晰地倒映出他們二人并肩坐的身影。
她不敢笑的太明顯,唇角動了動,又低下視線,右手的小指上貼著一枚粉色的創(chuàng)可貼。
粉色的小愛心。
——她想要的應(yīng)該不止這些,可只有這些,好像也足夠了。這種喜歡,像處在一條模糊不清的分隔線上,一邊是在心底肆意生長的喜歡,一邊是小心把持著做朋友的理智。
到了地方已經(jīng)是下午,這是溫初檸第一次到淮川。
臨江到淮川,也就只有一個半小時的高鐵,兩個城市離得很近,也都是一線大城市,出來之后人擠人。
“孫嘉曜,現(xiàn)在在哪?”
溫初檸跟在他身后問了一句。
“先不管他,我們先找地方吃飯?!?br>
“我們今天幾點回去?臨江的地鐵十點就停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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