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嘉曜要過去的時候,陳一瀾低聲說了一句。
“想不開啥,都游這么多年了?!?br>
“嗯?!?br>
孫嘉曜還是老樣子,愁不外露,剛才幾秒的愁緒很快藏下去,他對著溫初檸揮揮手,“等我回去后請你吃飯啊小檸?!?br>
“好?!?br>
溫初檸也對他道別。
泳池里只有撲騰水花的聲音,還有幾個別的教練訓(xùn)斥。
溫初檸跟陳一瀾出去,她沒有說話,總覺得這會是要安慰鼓勵他一下的,但話卡在唇舌間,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體育競技其實很殘酷,甚至遠(yuǎn)比高考?xì)埧帷?br>
一句游了很多年,背后是無數(shù)的付出和汗水,是一次次艱苦的訓(xùn)練,而他們只要坐在教室里,風(fēng)不吹日不曬。
她想到剛才在操場上跑到癱坐在地上的運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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