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陳一瀾直接開了免提,還閑閑抬腳撩了下水。
“哎我靠死了死了……”
孫嘉曜正在打游戲,不滿意地嘟嘟囔囔,往罪魁禍首那湊近看了一眼,頓時喜笑顏開。
“耿胖胖,想我們啦?”
“沒大沒?。 苯叹毠蹏袣馐?,“你們兩個回去,記得訓練了嗎?別光只顧著玩!”
“訓練了啊!這不剛游完再泡冰桶,”孫嘉曜咬牙切齒,還不忘撥了撥水,冰塊叮叮當當,“您老真敬業(yè)?!?br>
耿愛國聽得出這倆人實誠,笑了幾聲說正事,“你們……怎么想的?”
“我游!跟安白狗杠上了!”孫嘉曜轉頭,“你呢,陳一瀾!”
陳一瀾自打接了電話還沒吭聲,剛才進來之前說了一句“放心,我還能行”,進來之后的冰水讓人理智。
他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人,溫初檸是有意不聽,但房間也就這么大,古色古香的,還點著一點艾草熏香。
艾草熏香就在溫初檸旁邊的矮幾上,煙霧裊裊而上,百葉窗將關未關,就碎了一點光,落在她白凈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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