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怎么難。
“啊,那不就是個市級比賽么?!睂O嘉曜張了張嘴。
這種小比賽他們幾乎都不參加。
“對,不然最近也沒什么別的比賽了,”耿愛國想了想說,“年底還有一場省級比賽,但是不一定能讓你倆上?!?br>
陳一瀾閉了閉眼,“中學生游泳賽在九月底?!?br>
孫嘉曜下意識說,“意思就是還有一個月?!?br>
溫初檸其實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是抓了抓關鍵詞,也就是一個月,成績提四秒。
結合孫嘉曜說的什么菲爾普斯和萩野公介的例子,溫初檸默默低頭,塞回了耳機。
“臨江一中的體育很差,他們有自己的游泳隊,但是成績墊底,你們去了代表臨江一中游肯定沒問題,他們有個體育老師早些年是我學生,能帶帶你們,你們盡力吧,”耿愛國時間也緊巴,他說完之后停頓了那么幾秒,說,“你們想好,走職業(yè)這條路……開弓沒有回頭箭?!?br>
話音落,總覺得其實藏著點復雜的情緒。
陳一瀾都懂,這注定是一條異??部榔D難的獨木橋,連路都算不上。平穩(wěn)過橋已經是不易,中途墜了橋,往后的日子又會通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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