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陽情不自禁感嘆青春的美好。
溫初檸塞著耳機,往那邊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了陳一瀾嘴角的笑意,他笑起來很好看,唇角上揚,眼底閃閃,比陽光還耀眼,莫名叫人臉色發(fā)燙。
陳一瀾站起來了,黑色的短褲濕透了,溫初檸胡亂聯(lián)想,少女的緋色心事是一道暗門,一點笑意,一點沾著他體溫的春風,就推開了那扇門。
那藏著十七歲的秘密花園,風一吹,心動開成一朵朵嬌艷的花,在月光下靜靜地綻放。
這頓飯到后面變成了溫初檸和陳一瀾倆人去的。
孫嘉曜他媽喊他回家吃飯。
不用多想,陳一瀾他媽準又在醫(yī)院上夜班。
“你要跟你爸說一聲嗎?”溫初檸問了一句。
“不用,他昨天晚上就回省隊了。”
陳一瀾扯了塊毛巾擦了擦頭發(fā),頭發(fā)微長了,濕濕的,掃過眉眼,清淡又隨意地說了一句。
溫初檸默然,想起了昨天聽到的爭吵,還在醞釀怎么安慰,結果一張毛巾丟過來,恰好蓋在了溫初檸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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