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鐘顏顏,她倆恰好一個宿舍,只是溫初檸是英文系,鐘顏顏是法語系。
另一個是謝宴霖,他是淮外某個項目的投資方,溫初檸在辦公室里見過他,不過當時溫初檸只是路過,聽見有人叫他“謝總”,具體什么,溫初檸也沒太上心。
陳一瀾的比賽很頻繁,用耿愛國的話說,這是他的黃金年齡,能多比賽就多比,一遍遍刷成績,碰上大型賽事,還要跑到燕京去集訓。
他回來的日子也不太多,因為兩人的學校挨得近,他們運動員有專門的小食堂,飲食配比科學,陳一瀾常常叫著溫初檸過來吃。
桌上三個大男生,溫初檸只看到陳一瀾,還有另一個眼熟的面孔。
腦海中思索片刻——
“大白狗?!北某鰜韺O嘉曜一句話。
還有那回跟陳一瀾去體校,從泳池中看到的男人。
是安東,也是當時說隊里空降的成績吊打的新人。
另一個是個戴眼鏡的,長相斯斯文文,說是叫張文博,張文博是外省的,性格有點憨憨的,一口一個“一瀾哥”。
陳一瀾倒是跟她提過一句,張文博是他們隊里年紀最小的,這孩子也是個奇才,因為小學連連跳級,游泳起步晚,九歲才開始,但被他們省的省體校相中,這才走上了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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