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檸抱著那一束風信子站在原地看著他出去,男人的背影頎長,被午后的暖陽鍍著淺光。
這十八年,無數(shù)次的分別,可真的好奇妙,每一次分別的模樣,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一定會回來。
這是他們的約定,他每一次都做到了。
陳一瀾,后年見。
溫初檸二十五歲這一年,跟陳一瀾的聯(lián)系少了很多,但他有空時就會給她發(fā)很多東西。
他們這一年,在美國洛杉磯和圣地亞哥集訓,他發(fā)過來的照片,是安東拍的,陳一瀾的身形好像更為勁瘦。
眉眼一如既往的立體而清俊。
陳一瀾還隨隊里進行了一次短暫的高原春訓,仍然是在昆明,他們幾個人身體素質(zhì)好,沒什么高原反應,有時候晚上幾個人出去走走的時候,路過一個花材市場。
陳一瀾看過去,看到花店里擺著的一瓶鈴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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