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欽神色一黯,半晌,轉(zhuǎn)過她的下巴,看著她說:“原來是因為這個,我向你道歉,最近確實陪你少,我也知道,不過是因為公司忙,你不要多想。”
他低著臉,眼瞳很黑,也很亮,直直看進她的眼里,溫柔而又真誠。
這種熟悉默契的感覺沒有錯,梁鹿不禁喃喃道:“真的?”
他輕笑,揉著她后腦的長發(fā),低頭在她額頭輕吻,“真的。”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交代了幾句,一會,秘書便拿了份文件進來放下。
他朝她揚了揚手里的文件,開始辦公。
“你吃吧,吃完休息一會,下了班我們再去外面吃?!?br>
男人工作起來是另外一副樣子,不茍言笑,旁若無人。
梁鹿舀著冰粉,心里卻有自己的小九九:不能太輕易就被他給哄住了,光聽他說不行,唯有實踐才能檢驗證明。
盤算好后,她心一橫,擠到了辦公椅旁,從后抱著他,豐滿的胸脯在他肩頭蹭啊蹭,也不說話,仿佛只是和他玩鬧。
可男人只是瞅她兩眼,并無反應,她便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的辦公桌上,雙腿打開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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