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客m0不著頭腦,問了幾次也沒得到回答。她邊笑邊擺手,好大一會止住了笑聲,才編了個借口糊弄過去。
送別p客,她哼著曲子給自己洗澡打扮,想著該如何應付下午見面的第四個咨詢師。
是的,不靠譜的心理咨詢機構(gòu),偏偏她可以遇上三個。
每次的開頭和結(jié)尾總是差別不大,無論對面是打扮的如何道貌岸然的咨詢師,只要是男人,他們的想法總是出奇一致。
宴筱收拾完畢,在便利店草草解決了午飯,一手捏名片,一手握手機導航,在一棟商業(yè)樓的某層找到了這位咨詢師。
這次竟然是位nVX,她暗自訝異,表面仍是不顯露絲毫信息的禮貌微笑。
例行的問答開始,宴筱直接把記熟的答案背了出來。
“我從小沒見過母親,一直把缺失的母Ai投S在父親的身上。我主動爬上他的床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因為我既戀父又戀母。他因為一些意外進了監(jiān)獄,我開始在和他同齡的男人身上尋找缺失的家庭溫暖。”說完,她嘴角掛著一絲不茍的微笑。
那位nVX低下頭在筆記本上寫了一會,突然放下本子和筆,把手伸過去,詢問道:“我可以抱你嗎?”
宴筱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她身T僵y地站在她對面,讓一個溫暖柔軟的身T闖進了她的懷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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