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來感覺了?”
顧慈一手扯著肖辭璟的乳環(huán),一手壞心的揉了揉芝蘭紅腫的尿口,失控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混合著騷水飛濺的噗呲聲響徹整個大殿。
這晚,養(yǎng)心殿的紅燭燃到了天亮,守門的宮侍們面面相覷,沒人敢進(jìn)去打探里頭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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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顧慈醒來時,肖辭璟和芝蘭都已經(jīng)起了。芝蘭紅著臉替他更了衣,他的神情雖仍有些別扭,動作卻大膽了不少,替他戴好發(fā)冠后,還鼓足勇氣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顧慈被他的主動弄的受寵若驚,就連耳根也隱隱有些發(fā)燙,肖辭璟看見二人和好如初,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兩人陪顧慈用過早飯后便離開了,顧慈也得去御書房辦公。
今日傅子墨出去查案了,值守的是一張他不太熟悉的面孔,顧慈連個嘮嗑的人都沒有,很快就覺得看覺得腰酸背疼,頭大如斗。
看見外面天氣晴好,他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于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他以最高的工作效率處理完了所有的事物,然后便揮退了下人,順手拿了身傅子墨的衣服,穿著溜出了宮。
他根據(jù)原身的記憶找到了四王爺府,輕車熟路的翻過了院墻,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花園里。
隔著老遠(yuǎn)他就看到了顧琛的身影,今日的顧琛顯得格外英俊,他大概是剛剛練過武,赤裸的肌膚鍍著一層晶瑩的汗珠,肩上的舊傷裹著雪白的繃帶,結(jié)實(shí)的肌肉和高挑的身材看得顧慈直咽口水。
小飚正站在廊下的架子上,看上去比前幾天胖了一圈。顧琛手上叉了塊新鮮牛肉,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喂給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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