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yán)镉嗅t(yī)療箱,等我去拿一下?!彼肓讼拢值溃骸拔医o秦秘書打電話,讓她派人來接吧?!?br>
小姑娘含含糊糊應(yīng)了下來,等他出門后,掏出手機(jī)給秦雪下命令。
等他提著醫(yī)療箱子回到旅館,前臺打瞌睡的老板看見他,忽然精神起來,促狹地笑了兩聲,沖他豎了拇指,嘖了聲:“兄弟,可以的啊,那小美女嫩得出水哦.....玩得這么大?”
宋建平忍下瞪他的沖動,扯出一點(diǎn)笑:“麻煩問下,附近有修車的地方嗎?發(fā)動機(jī)有點(diǎn)問題,拋錨了?!?br>
他知道和這種人多言語是沒什么用的,得到了否定答案后,望了眼外面淅淅瀝瀝的雨,只能無奈在老板的有色眼鏡下,再續(xù)了一天房。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昨夜大雨和臺風(fēng),路斷了,秦雪要派人來,最快也得晚上,甚至要明天。
回到房間,宋建平給顧若璃量了體溫,喂她吃了點(diǎn)退燒藥,安慰她道:“你是受了寒,我車?yán)飩淞思笠?,干凈的,給你搭上。”
顧若璃要到小鎮(zhèn)上調(diào)查,家里傭人管家自然準(zhǔn)備齊全,什么一次性的綢緞床品,睡衣,昨天晚上宋建平都給她換好了,現(xiàn)在也沒有多余的,而這件大衣的出現(xiàn),更像是他在條件有限的情況下給她額外的呵護(hù)。
“睡一會兒吧?!彼谓ㄆ秸{(diào)整了她的枕頭,站起身,聲音低柔,“等路通了,我們就能回去了?!?br>
“叔叔,你也睡會兒,就睡這兒吧,雪姐姐剛才跟我說了。”顧若璃拍拍床另一側(cè)的位置,虛弱地笑了笑:“你昨晚睡椅子上,夠難受的了,別給累病了,我還要靠你照顧呢?!?br>
她說這話清清白白,語氣里甚至帶點(diǎn)命令的意思,說完便閉眼休息。宋建平想拒絕也拒絕不了,何況他這會兒心里也挺清白的,又是白天,困得厲害,便和衣而臥,占了床另一邊的小小一角,打了個(gè)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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