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韓友莉回想著,在給墨老夫人檢查了身體之后,她對墨仲鶴和沈悅婉,以及一起來的那兩名傭人的問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澳戏蛉苏f午餐過后,她偷吃了解暑的冰棍,她的身體是不能吃涼的,否則很容易出事。墨家的管家一直都會注意這一些。按照她的說話,她應該是在院子里中暑摔倒的。
可是,墨太太告訴我說,墨老夫人她摔倒的地方,周圍沒有花草,只有一棵大柳樹,而且路面很干凈,連水都沒有。中暑一辭是可以行得通的。
就連那兩名傭人,也證實了墨太太的話。
按照我多年的醫(yī)生經驗,老夫人的情況,真的不像是中暑。更重要的是,我在她的褲腿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說話間,她從醫(yī)生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綠色像葉子,便又不太像的東西。
“這是什么?”
“你認不出來嗎?”
“有點像蘆薈?”
“不是有點像,而是就是蘆薈。老夫人的褲腿上,殘留著這個,但是腿上的肌膚,卻一點蘆薈的汁液都沒有,這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韓友莉本是一個冒失,又大大咧咧的人,可是只要是關于秦雨筱的事,她就一百個上心。
這件事起初她也沒覺得有什么,可是根據(jù)墨家的解釋,她卻不得不起疑,只是一個字都沒有當作墨家的人說出來。
“你想告訴我什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