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往常。
秘書照例會在頭一天晚上將秦惟的日程安排簡報抄送給薛應憐,薛應憐通常掃一眼就忘得gg凈凈,第二天早上睡飽了迷迷糊糊醒過來時,秦惟也早已離開了。
從昨晚開始一直下著小雨,薛應憐吃完早午餐,穿著一條簡單的白sE牛仔K和短袖針織衫站在別墅一樓的窗邊,定定地看著遠處,雨幕之中的湖泊泛起漣漪。
天空Y沉沉的,泛著淡淡的灰sE,下雨天的時候總覺得格外寂寞,就好像又回到了在英國念書時彷徨的少nV時期。
縱情享樂的夜晚固然可以讓人忘記迷茫孤獨,但宿醉醒來的Y雨下午卻更加讓人情緒失控。
她握著手機,屏幕里是一條來自秦惟最親近的秘書周宜的消息,正在問薛小姐什么時候有空,秦董準備在秘書辦里挑個人去給薛應憐做秘書。
周宜沒有說為什么要為她挑秘書,似乎是默認她已經(jīng)提前從秦惟處知曉了全部的信息。薛應憐也很快反應過來,上任董事之后她需要有一個了解集團事務的人來幫助她盡快了解她即將面對的一切。
薛應憐沒有回復消息,只是忐忑不安地站在窗前,推開一點窗戶,試圖呼x1著帶著草坪和淡淡泥土氣息的新鮮空氣。
思考了很久之后,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等待接通時,她素凈的臉上還是惴惴不安的茫然表情,可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她立刻切換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媽媽,好久不見,你今天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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