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一伸手托住聶修齊,沒忍住在聶修齊的唇上吻了又吻,任由對方將臉埋在自己的頸窩。
喝醉酒的人力氣相當大,秦雅一伸出手在操控盤上摸索,想要調(diào)試一下座位,然而聶修齊沒給他分心的機會,將自己的大半個身軀都擠進秦雅一的雙腿間,他被聶修齊擁著修長的腿一寸寸吻,過分急切地將手沿著自己的腰線摩挲,聶修齊毫無章法地扯開他的腰帶、拽開拉鏈,攏上了兩腿間的硬物揉捏起來,引得他到抽一口冷氣,分不出究竟是聶修齊太過情動,還是秦雅一早已蓄勢待發(fā),掌心的熱氣似乎能隔著內(nèi)褲傳遞,燙得聶修齊手掌發(fā)顫,手上動作生澀無比,只會盡量放輕了動作去撫摸觸碰。
不知不覺間,聶修齊從座位上起身,在前座的空隙中滑跪下去。
即使是容量極大的奔馳車身,想要容納兩個人的縱情交歡也是一件難事。
聶修齊逼穴中的振動棒還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響,兩人之間的氣氛過于惹火,僅僅是幻想著自己跪在秦雅一的腳邊,聶修齊都興奮得渾身顫抖,穴心中又涌出黏膩腥甜的濕水,他感覺自己的襠下早已被濡濕透徹,欠操的花穴正不知羞恥地含著按摩棒不停收縮,欲念支配著所有的行為,他情難自禁地俯身在秦雅一的兩腿間,臉幾乎要貼合在秦雅一的襠下。
可以嗎?聶修齊抬頭,用一雙霧蒙蒙的眼睛問詢。
他沒有說話,瞳孔中有化不開的濃稠霧氣,端正跪坐的男人薄唇微抿,唇瓣柔軟而又濕潤,惹人憐愛得不像話,隨著呼吸,聶修齊濃密的睫毛輕顫,神色認真而又專注,一點也不像喝醉了的表情。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滿臉都寫著“縱容”,眼神溫柔地撫摸著聶修齊滾燙的面龐,掌心貼著臉頰細細地摩挲。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身形高大的男人不得不收肩塌腰,將屁股高高翹起,才能勉強將自己維度傲人的身體塞進逼仄的空隙之中,這個姿勢將聶修齊的寬肩細腰完完全全暴露出來,秦雅一垂眼從上方打量,只能看見對方完美無比的倒三角身材,寬闊的脊背連接著勁瘦的腰肢,偏偏又生了兩瓣又翹又軟的屁股,被鞭子抽時會蕩起下流的肉浪。
想到上面還殘留著自己掐出來的指印,秦雅一就越發(fā)覺得口干舌燥。
從未想過真正觸碰過對方的身體后,內(nèi)心會變得如此瘋狂,時時刻刻想著聶修齊,想要看著對方觸碰對方,懷揣著擁抱與親吻的欲望,期盼著像連體嬰一樣密不可分,卻只能克制自己的欲念,渴求著日日夜夜的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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