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驚人的硬物彈跳出來,拍打在聶修齊的臀肉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秦雅一溫柔且熟稔地摸了摸聶修齊軟嫩的花唇,垂下腦袋啄吻著聶修齊的后頸,干燥滾燙的唇瓣無意識吮吸。
連接著脊椎骨的那塊微微凸起的骨頭被他含在唇間,聶修齊只感覺又癢又麻,原本心中無比忐忑的聶修齊不知不覺間被這溫柔的啄吻分走心神,下一秒胯下灼燙的硬物就抵在了瑟縮不止的艷紅穴口,以一種緩慢且磨人的力道操了進去。
一寸、又一寸,直至全根沒入。
這口在初夜時生澀無比、連吞吃都很艱難的逼穴,在多日的澆灌下,已經(jīng)逐漸可以毫不費力地含納下秦雅一的“兇器”,不容拒絕的插入破開瑟縮的可憐穴肉,像是一柄插入獵物肚皮的匕首,為了確認動物死亡,還要將匕首在獵物的身體里轉(zhuǎn)動兩下。
聶修齊半遮不遮的身體帶著強烈的誘惑力,黑發(fā)、冷白皮,他的皮膚發(fā)粉,整個人被埋在大片大片的白色紗裙,晃神時他以為自己跌進了白色的海浪之中,身上的每一寸肌理仿佛都在顫抖。
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全部被秦雅一納入眼中,即使沒能看到對方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到聶修齊綴滿細汗的鼻尖、微微皺起的眉頭、渙散無神氤氳著水光的眼睛和抿成一條直線的唇角,聶修齊的唇瓣被咬出了傷口,一不留神可能又會涌出血滴子。
真想嘗嘗他的滋味,秦雅一心想。
于是他掰過聶修齊的側(cè)臉再次吻了上去。
聶修齊聞起來太對秦雅一的胃口了,不是那種對食物香氣的渴求。
男人清冽的香水味道如同他沉默的脾性,暴露在外的冰山一角已經(jīng)令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可是只有秦雅一才能窺見他掩藏在浮冰下的瘋狂與執(zhí)著,秦雅一想要融化聶修齊,想要從連接在一起的下半身打開他的身體,碰觸他那顆躍動的心臟,嘗一嘗他滾燙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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