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聶修齊以一種仰躺的姿勢悠悠轉(zhuǎn)醒。
太陽穴傳來一陣突突的刺痛,他皺了皺眉想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漆黑——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聶修齊混沌的大腦在幾秒間即可清明,意識到了當下的處境,他重重地呼吸了兩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而渾身赤裸、聶修齊身體無法動彈,肌肉使不上力氣,他勉強掙扎著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一種“門戶大開”的姿勢躺在床上,渾身上下的重要關(guān)節(jié)像是被繩索束縛在了床上。
一只手輕柔地撫摸上聶修齊的臉頰,掌心溫暖而又干燥。
聶修齊沒說話,仔細感受著黑暗中的一切,空氣并不潮濕,應(yīng)該不是在地下室一類的場所,身下的大床柔軟非常,床單的觸感也很柔軟,他的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清香,是一種他很熟悉的味道。
“是你嗎,雅一?”聶修齊小心翼翼開口問詢。
撫摸他臉龐的男人沒有說話,細膩的指腹沿著聶修齊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游走,指尖以一種極度曖昧挑逗的力度在聶修齊的喉結(jié)上打轉(zhuǎn)兒,甚至還捏了幾下他的胸膛,拎起敏感的乳粒把玩,他的指腹陷阱柔軟的乳肉里,甚至性致盎然地攏了攏,好似在說“你的胸練得不錯”一般。
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的聶修齊心臟高高吊起,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甚至一貫敏感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再次因為驚懼而緊繃,卻使不出任何力氣,處于這種極端可怖的劣勢,聶修齊大腦卻無限清明,沒猶豫幾秒,就再次開了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給你,都可以談條件?!?br>
耳畔傳來一聲熟悉的低笑,秦大少爺?shù)穆唤?jīng)心的聲線響起,帶著意味深長的問詢,“真的什么都可以談嗎?”
“……”聶修齊沉默了一瞬,此刻秦雅一分明應(yīng)該在飛往倫敦的旅途中。
他不知道該不該氣惱,但高懸的心終于可以落地,聽到秦雅一聲音的那一刻,男人無意識地卸下了力氣,乙醚的刺激性味道仿佛還殘留在唇邊,聶修齊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玩這種把戲,卻還是因內(nèi)心那一絲不可言說的隱秘欣喜而激動,他抿了抿唇,耐著性子陪秦雅一演下去,“真的?!?br>
此時秦雅一的雙手都已經(jīng)摸到了聶修齊的胸前,聶修齊的乳肉被胡亂揉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他以手為尺丈量著對方的胸圍,怎么摸都覺得聶修齊消瘦了兩分,上次做愛遺留的牙印和指痕幾乎消退殆盡,聶修齊不算是疤痕體質(zhì),甚至可以說是恢復(fù)力極好,灼燙的呼吸拂灑在皮肉之上,秦雅一在聶修齊的心口處深咬了一口,再次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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