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今日庾珩竟隨即住了聲,沒再多說半句,只安安靜靜坐在原處。
滿室清涼,陸淮倚在榻上,看著庾珩在窗前日光中低垂的眉眼,竟浸得心中莫名靜了幾分。
仔細(xì)算來,兩人似乎也有許多日不曾這樣無事閑坐了。
只是說閑坐,自打自己進(jìn)屋,他手里的書就沒翻過頁。
陸淮好奇:“看得什么?這樣仔細(xì)?!?br>
庾珩下意識捻了捻書頁,抬手叫屋內(nèi)的侍女退了出去:“閑篇而已……你月前拿回來叫我看的,自己倒不記得了?”
我拿回來的……陸淮掃過書冊,自然記得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會兒怎么肯青天白日地看了?上回跟逼成什么似的?!?br>
果然是為這事惱過的。
他從前就覺出自己這點(diǎn)面皮薄的拘謹(jǐn)常會掃興,只是讀了許多年圣賢之言,陸淮興頭上又沒個分寸,他每每暗下決心要溫順配合,臨到床事上卻總還是撐不住討?zhàn)垼=腥藬×伺d致……也難怪后來自己被日漸厭棄。
天命顧佑,如今能重來一世,庾珩如今恨不得將那點(diǎn)不合時宜的面皮身段扯碎給陸淮取樂,只是不敢一時驟變,聞言將頭低得更深,露了一截微紅的脖頸:“我……上回是我不懂事。我要服侍阿淮,這些總該要學(xué)的?!?br>
陸淮饒有興致:“話說得倒好聽,學(xué)著什么了?”
庾珩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書冊,探身湊到陸淮跟前,引著他的手伸進(jìn)自己的衣領(lǐng),摸到了乳尖上咬緊的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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