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靖支起右腿赤裸地躺在床上,寧知摧跪坐在他左側,抓著他粗糙的大手往自己胸罩里放。
他項圈上的狗繩已經(jīng)摘了,胸罩與內(nèi)褲之間勾連的帶子也扯開了,其他卻都沒脫,仍穿著女式情趣內(nèi)衣和漁網(wǎng)襪。
“對不起哥哥……小狗沒有騷逼,但小狗有奶子……唔……哥哥摸摸好不好……奶子也很嫩的……”
時靖聞言用力掐住兩顆小巧的乳頭,指甲摳進乳孔,搓弄幾下后,指腹間的肉粒腫大了幾分。
“小騙子,胸這么平,也好意思說是奶子?”
“嗚嗚……呼呃……哥哥多揉揉,揉揉就大了……”
“寧總平時在公司就是這么給下屬畫大餅的嗎?”時靖冷笑,“老子可不吃這一套?!?br>
“啊……哥哥不喜歡小狗的奶子,可以玩小狗的屁股……小狗的騷肉都是為了哥哥長的,穴穴比小逼還騷……不要嫌棄小狗……”
寧知摧背過身,屁股往后拱,差點拱時靖臉上。
時靖如他所愿地扇打臀肉,他手勁大,且全然不是情趣式的打,每一下都毫不客氣,好似不是為了發(fā)泄性欲,純粹只是宣泄暴力。
因此沒幾下就打得寧知摧咿咿啊啊地浪叫起來。他口張舌斜,涎水滴答,學來的騷話早忘了精光,只偶爾在呻吟中呼喚幾聲“哥哥”,卻一句“輕點”也不說,反倒腰肢塌陷,一只肉臀晃得時靖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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