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不知道陳清河這倒霉蛋現(xiàn)在是不是還活著。
大約走到午后,厲嘯寒被一條懸崖攔住了去路。
江水從落差十幾米的懸崖上落下,濺起巨大的水花,轟隆隆的聲音讓人的耳朵有些疼。
厲嘯寒四處看了看,并沒有找到上去的路。
他默了默,走到水邊,用那個(gè)缺了口子的碗喝了半碗水,又將昨晚烤好的魚拿出來吃了半條墊肚子恢復(fù)體力。
休息了大約四十來分鐘,他起身,很是專業(yè)的開始做熱身運(yùn)動(dòng)。
沒錯(cuò),他要攀巖了。
攀巖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前幾年壓力大的時(shí)候,他都會與陳梓牧一起攀巖釋放壓力。
他們攀巖的地方比這里更高更險(xiǎn)峻,但這里因?yàn)槿藷熀敝?,巖壁上長了青苔,而且因?yàn)閯傁峦暧?,又是瀑布邊上,很是濕滑?br>
但是這些并不能難住厲嘯寒,他小心翼翼踩著石頭往上爬,中途雖然打滑好幾次,但好在他技術(shù)好有經(jīng)驗(yàn),倒也是有驚無險(xiǎn)。
足足花了一個(gè)小時(shí),厲嘯寒終于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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