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妻子喜歡的樣式,是她喜歡的布料,而且摸摸衣角,竟然還沒有完全干透。
下意識的,陳清河大聲叫道:“明明!明明你回來了是不是?”
他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右側(cè)有被人躺過的痕跡,像他們在一起那樣,妻子習慣躺在右側(cè)!
“明明,求求你出來,你是不是知道我想你,所以你來看我了?”
陳清河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四處尋找,這里處處都留著屬于妻子生活過的痕跡,可卻沒有人影。
到最后,他無力趴在床上,在那有人躺過的地方,失聲痛哭。
“明明,你帶我一起走吧,我也想陪著你與女兒,我很想你們,你既然都回來了,怎么能不讓我見你呢?”
這空蕩蕩的房間里,沒有人回應(yīng)陳清河的哭聲。
他就在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中睡去,又似乎沒睡著,很快,天亮了,電話響起來。
“陳清河,今天一大早你有個演講,去深州大學(xué)做職業(yè)規(guī)劃演講,你沒忘記吧?”
電話那端是云薇暖的聲音,此時此刻,她正與自己的老公在夏威夷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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