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柳父說道:“我開了半輩子的公交車,載過那么多人,還不能送你上下班了?”
看到柳父不容商榷的態(tài)度,江蕓媚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白說。
“好,那就聽您的,下午我有課,還得勞煩您去公司接一下我?!?br>
她舉起自己依然被包裹成豬蹄的手,笑道:“這手,也沒法子開車。”
柳父點了點頭,露出慈祥的笑容。
“好,好,沒問題,你中午也別在公司食堂吃飯,我給你帶飯吃?!?br>
某一瞬間,柳青梵有種錯覺,就仿佛,父母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身份。
但她仔細(xì)想想,自己也沒露餡啊。
倒霉孩子,壓根就不明白酒后失態(tài)有多么嚴(yán)重,自己那點心事,早就在幾杯酒之后,竹筒倒豆子般的,噼里啪啦倒出來了,連半點隱私都沒有。
準(zhǔn)備出門時,張秘書正好上樓。
看到柳青梵與陳清河肩并肩站在門口,她先是一愣,旋即,就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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