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臟水潑到她身上了,她就是想洗都洗不掉。
當時她也覺得很是有道理,云薇暖就算再彪悍又能如何,還能說過他們這么多張嘴?
但現(xiàn)在,當這個男人陪在她身邊時,倆人站在一起,忽然間就生出一種無法撼動的真情來,倒顯得他們是跳梁小丑。
“這些話,都是厲嵐毓教你們說的吧?”
厲嘯寒上前幾步,徑直說出了厲嵐毓的名字,黃麗婧、陳珂和梁辰皆是變了臉色,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么知道的?“來,先說梁辰,你本已經(jīng)離開深州了,怎么會回來呢?口袋里揣著巨額支票吧?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厲氏集團開出來的支票,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你那張支票,
不會兌現(xiàn),那就是一張廢紙?!?br>
厲嘯寒掃過梁辰那張臉,用不屑的語氣說道,眼底滿是嘲諷。
呵,敢拿著厲氏集團的錢去欺負厲氏集團的總裁夫人,腦子在想什么呢?不管梁辰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厲嘯寒又走到陳珂面前:“你這小幫手很盡職盡責嘛,厲嵐毓給你什么好處了?答應(yīng)你進厲氏集團?高薪高職位?嗯,我也可以告訴你,別想
了,你不止進不了厲氏集團,這深州任何企業(yè),都不會要你的?!?br>
陳珂渾身一僵,抖著嗓子問道:“你,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云薇暖的丈夫,我是她那兩個孩子的爸爸,你說我是誰?合伙欺負我的女人,嗯?膽子很大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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