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越來越逼近,最終,賈孝乾與郭春英被人群圍堵在最里面,他們像是落水狗般蹲在地上,抱頭不敢起身。
直到云天站在臺上開口:“諸位,諸位一定要冷靜,和諧社會,法治社會,就算對方犯了罪,也該是警察和法官來懲罰他,我們不能犯法?!?br>
說罷,云天示意現(xiàn)場的安保人員將人群疏散,然后,他慢慢走到了賈孝乾與郭春英面前。
“你們,起來吧,圍觀的人都走了。”
云天冷聲說道,他低頭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兩個人,眼中滿是冷意。
聽到這話,賈孝乾小心翼翼抬起頭來,看著背光而站的男人,他滿臉懼怕,哪里還有之前的囂張跋扈。
“子軒與小嬙結(jié)婚二十多年了,說起來,咱們兩家早就該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了,可是,你們家做事太絕了。”
云天瞇起眼睛看著賈孝乾,不緊不慢說道。
“我母親去世早,我父親不配為父親,所以,我不僅是子軒的哥哥,也是他的長輩,他當(dāng)年與小嬙結(jié)婚時,是告訴過我的,包括小嬙的身世?!?br>
頓了頓,云天接著說道:“所以,你們不要覺得小嬙的過去就能成為你們威脅我與云家的籌碼,甚至厲家,也不是你們能輕易威脅的?!?br>
在這深州,還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還沒有人敢狗膽包天到威脅云家與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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