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梓牧刻意教過云薇暖控制人的手法,而她學東西又快,因此這手法相當穩(wěn)準狠,朱砂的脖子很快就被掐出一條紅印來。
“我一再退讓,你一再得寸進尺,既然如此,朱砂,我不想躲了,我打算和你硬剛到底,你還有什么手段,都盡管使出來!”
看著云薇暖眼中的狠戾,朱砂忽然覺得害怕。
她以為,像云薇暖這種被人保護長大的女人,像云薇暖這種連殺雞都不敢的女人,最多就是扯頭發(fā)吐口水而已。
但現(xiàn)在呢?
云薇暖控制住了她的死脈,只要她手中的刀微微往下挪,只要她微微用力,那把刀,就能刺入她的動脈。
她知道厲嘯寒等人在外面,就算云薇暖殺了她,厲嘯寒也有的是辦法將這事情壓下來。
“你……你……”
朱砂想求饒,但最后一點自尊心又讓她無法說出“我不敢了”這四個字。
“我怎么樣?朱砂,我忍你很久了,今天,這筆賬不妨算個清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云薇暖咬牙說道,她并不是在嚇唬,她手中的刀真往朱砂脖子上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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