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搞到八點四十分左右,五人才一塊開車趕往了天河小區(qū)。
路上,秦禹低聲問道:“你說陸曉峰的錢,是不是已經(jīng)送到秘書手里了?”
“應(yīng)該不會。”顧言搖頭:“但今晚談成了,他差不多就該送錢了,你也要把剩下的好處費準備好。”
“嗯。”秦禹心里有點緊張,從上車之后臉色就很嚴肅。
“放松點,兄弟?!鳖櫻耘牧伺那赜淼拇笸龋χ{(diào)侃道:“當大官的也是要吃飯拉屎放屁的。他不收你東西,你怕他點還正常,這都要談了,你有個毛緊張的。”
“唉,這把是孤注一擲啊?!鼻赜韲@息一聲說道:“我兩年多攢的家底兒和關(guān)系,全砸在這上面了。”
“押注了,就別前怕狼后怕虎的?!鳖櫻匝哉Z很輕松地說道:“要論壓力,我根本不比你少,明白不?”
秦禹稍稍一怔,點了點頭,就沒再吭聲。
……
晚上九點二十左右,汽車抵達天河小區(qū)正門前的街道上。
“喂?曉峰。對,我們到了。嗯嗯,行,我知道了。好,馬上上去?!鼻赜砟弥娫挘鷮Ψ綔贤藥拙?,才掛斷手機說道:“走吧,就旁邊的那個招待酒店,他們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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