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打聽，是現(xiàn)在黑街警司跟之前不一樣了?！痹寺燥@無奈的回應道：“老李走之前，就已經(jīng)把文永剛給鎖死了。一二三隊那邊的人，現(xiàn)在全都聽老董的，文永剛說話根本不好使。再加上秦禹那個隊的人，全是老李以前御用的班底，和他自己提上來的新人，所以我根本吃不進去，你明白嗎？”

        裴德勇聞聲很上火，一吧唧嘴全是苦味。

        “哎，那倆人既然是昨晚進的松江，那在出關(guān)卡內(nèi)應該是有記錄的啊。”一直沒吭聲的蕭九，坐在椅子上提醒道：“找找關(guān)系，打聽打聽昨晚進出的人，你有沒有認識的不就完了嗎？”

        “沒用。”裴德勇?lián)u頭：“出關(guān)卡那邊辦臨時的進城手續(xù)，尺度是很松的。只要是個人，你花個一二百塊錢，那就能進來。而且……認識我的人，那基本都沒啥好玩應，他們夠嗆能有正規(guī)手續(xù)進城，你明白嗎？”

        蕭九聞聲無言。

        ……

        富安路盡頭的一間小院子內(nèi)。

        秦禹坐在主房客廳內(nèi)，翹著二郎腿喝問道：“知道因為啥抓你們嗎？”

        “不知道?！笨蛷d中，體態(tài)稍微胖一些的男子，吸溜著鼻涕應道。

        “不知道？你自己在松江，在區(qū)外犯了什么事兒，你不知道嗎？”秦禹插手罵道：“你用屁股想想，我能找人給你調(diào)進區(qū)內(nèi)，手里能沒點證據(jù)嗎？”

        男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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