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嚇到了嗎?”
他們看上去下一秒就能親在一起了,旁邊卻突然竄出個人來。
來人一邊側(cè)過身,一邊拉過客人的手臂,輕巧地依進他的懷里,再順勢摟住他的脖子,笑瞇瞇地說:“這家伙收費虛高的喔?物超所值的話,不如考慮考慮我?”
他是跟酒保全然不同的類型,穿了一件漆黑的吊帶背心和短褲。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肌肉貼著,肩胛骨和手肘瘦得有些咯人。短短的背心下露出來的腰身,細得不行,也柔得要命,動起來的時候連著胯部和臀部一起扭,哪怕是這個不太順位的姿勢,也能輕盈地躍到男人腿上。
是只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年輕流鶯。
“我叫鶴丸國永,當然了,是您的話,可以叫我鶴?!比犴g的青年貼在男人身上,渾身白得像是沒有著色的線稿,偏偏又在肩窩、腰窩處凹下一塊誘人的肉色,尤其是被黑色背心和短褲裁出的一截腰,非常漂亮,還有著線條流暢的人魚線和馬甲線。
他這樣嫻熟地湊到客人耳邊,溫聲吐息,“有被我的出場嚇到嗎?”
男人回應似的摸了把他的小腹。名為‘鶴’的青年笑嘻嘻地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褲子里摸,客人便從善如流地去摸他凸起的胯骨。
一只酒杯被不輕不重地磕到吧臺上:“先生,您的GinFizz。”
“順帶一提,”被攪擾的酒保彬彬有禮地說,“您身邊這位鶴丸國永先生,最擅長的事情是在床邊或者隨便什么地方拿走一整只錢包?!?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