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哆嗦嚇得就要往後退,但他扣住我的腰并壓住我的腿。
g、他在g麻?
「不是說要治療嗎?」他愜意地問。
「那那那也用不著T1aN我耳垂吧!我只要躺著就好了,什麼事都不用做!」
「你自以為是的療法要真是有效,你還會拉著我跑到這?」
流浪者說的對,我的療法確實沒用。
他的唇瓣又軟又nEnG,我的耳垂sU麻不斷,直上腦門,我有瞬間完全忽略了外界紛擾的雨聲。這不正是我常寫的梗,用其他方式來取代不好回憶嗎?說來慚愧,雖然我是作者,但我并不太相信這個道理。
直到流浪者今天示范,我才知道真的有點管用。
「看來這麼做對你很有用,那我繼續(xù)了?!?br>
「別別別!你行行好,這樣就夠了。」
雨天焦慮癥狀一下子被無處可逃的害怕給覆蓋,我滿腦子還在重溫方才耳殼上的柔軟觸感,原來人偶的舌頭這麼柔nEnG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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