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說道。
他用僅存的左眼端視著我,「你不是想獨占我嗎?」
「阿散,我想獨占的是完整的你。」我澄清道。
雖然對著肢T不全的他這樣那樣的文章我也不是沒看過,但要我自己這麼做,我還是過不了心理的坎。
他唯一的左眼依然漂亮如星空,看著我的時候似乎有很多情緒,最後只堪堪說了一句,「嘖,沒意思?!?br>
「你叫我來就是想做這種事?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癖好?!?br>
「你犯病的次數(shù),要是能因此少一些也不錯?!?br>
他把這殘缺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確實讓我得到不少被信任的踏實感。除了心疼以外,也還有一絲施nVeyu--想看他的卸掉後斷肢後,自由被剝奪求而不得的憤怒、破碎和脆弱感。
像極了當初「神意」畫面里的他。
那是一切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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