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被他銳評習(xí)慣了,提前給自己打了預(yù)防針。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也沒用。
失去神之心後,他對外界事物的yu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佛只剩下流浪,直到他遇到我,并栽在我的手上。
「我確實沒有囚禁人的Ai好,除非你打算離開我,那就另當(dāng)別論,但你不會,不是嗎?」
當(dāng)然,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時間、心力和金錢?這些沉沒成本,我哪舍得說丟就丟。
況且我也不是會這樣yu擒故縱的人。
我伸出手來。
「我的生日禮物呢?」
我不是很能理解流浪者這幾天做半套是在堅持什麼,難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綁起來當(dāng)我的生日禮物?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結(jié),我就忍不住想笑,這種俗爛的劇情我還挺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雙手一攤,聳肩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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