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動作便不同于一般療傷時的那般輕柔舒緩了。
涌過經(jīng)脈的每一段流柱都將之撐到極限,勢必就帶出種又暖又漲的異樣觸感。
本就不好受。
偏偏申時衍又刻意挑了余桓頸側(cè),那周身最柔軟位置,雖說效果顯著,可因貼近情腺,此處對外力的排斥更重。
再怎么說,也是不如其他位置好受的。
不過片刻,余桓便難受得換出了蛇信,“嘶啦”吐著,額角盡是薄汗。
然而成效很快。
熬過半盞茶的時間,便可見余桓的氣色顯然好了不少。
一向血色全無的臉上,如今看來,也難得有了抹紅暈。
雖知道這是對方有意為之,可終歸也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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