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他那兩個字說的不是“可好”,而是“求你”。
我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問:“你有什么準(zhǔn)備?……是心虛?”
“留影傀儡的事?!彼?,苦笑著攥緊雙手,“我知道你認(rèn)出我了,祁煙?!?br>
“然后呢?”我一下站起身,“你想怎么做?解釋?狡辯?還是輕飄飄的一句道歉?你知不知道我當(dāng)年、當(dāng)年……”
當(dāng)年險些就成了云衍宗那遭人恥笑的棄徒。
往事涌上心頭,我一時氣急。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聽過宗門里那位道心破碎卻又重鑄的師姐故事,只是、只是……我起先不知是你?!鄙陼r衍沒起身。
他仰頭,對上我俯看他的視線。
我猜他一定望見了那時候我眼底熊熊燃起的憤怒。
于是他把后續(xù)的解釋都先咽了回去,只是繼續(x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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