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出兩步,卻又停住了腳步。
我不想重蹈覆轍,再走一遍當年的路。
因而,這次我改了主意,只是站在那里。
申時衍大概也猜到我的心思,于是他又閉起了眼,將頭靠在粗糙樹干上,靜靜調(diào)息。
“怎么了,祁煙?”許久,他開口,出聲虛弱,卻難掩其中焦急。
見他恢復,我便問:“此處什么也沒有,你如何煉化法器?”
申時衍沒答這個問題,只是道:“我有辦法。”
沒得自己想要的答案,我討了個沒趣,便又不太想搭理他。
于是扭頭就要走。
卻沒想申時衍又在此時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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