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又道:“余桓,你難道想讓孩子們沒了雙親,從此做那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孤兒?”
我話說得重了些,卻也沒錯(cuò)。
這下余桓那本就有些不成氣候的靈力流柱因他心緒起伏而斷得徹底。
他木然地靜默片刻,連方才起術(shù)的手指都沒收回。
薄唇分明幾度張合,卻只有沙啞的、支離破碎的一連三個(gè)“我”字。
像是頃刻間倒回成了不會(huì)說話的孩童。
余桓什么都說不出來,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他一咬唇,扭過頭去,將手抵在額角,哽咽了下。
又是許久。
許久許久,我才重新聽到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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