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燈光依舊沒有亮起。
一批工作人員涌入觀眾席,負責將赤身裸體的服務員們清理掉;另一批則手捧著熨帖好的新西裝,遞給每個慢慢恢復清醒了的Alpha。
而聚在許越周邊的人顯然比別的地方都要多得多。
一個人抱走了哭得半昏厥的性奴,另一個人就將還在發(fā)抖漏尿的少年移走。待到他們都退場后,候在一旁的兩個人便又圍了過來。
他們一個彎下腰,正準備把“小老鼠”楊霧拖下去;一個則朝著許越伸出手,遞出衣服,見許越許久沒有反應,才開口輕聲呼喚“大人”。
在此情形下,這位Alpha大人是顯得多么地突兀與格格不入啊。
就好像,他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又或者是沉入了什么泥沼里……無論如何地呼喚他,他都不想去理會了。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成為一樽沉寂的、無言的頑強石像,以此來抵抗住某一種信念的崩塌。
而其他的大部分Alpha大人都接過了新衣裳,神態(tài)自若地當眾褪去自己身上那件沾滿了血跡、精液、唾液、黏液的舊衣。
他們脫下衣物,接過被熱水浸泡過的毛巾,用它去簡單地擦拭自己的身體,抹去所有的痕跡。
這些窸窸窣窣、接連傳來的穿衣聲,匯聚成為一場無聲卻又充滿了默契的音樂會。即便沒有任何一位指揮家,他們的動作也都能夠和諧、統(tǒng)一得宛若一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