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八歲那年考上亞特蘭蒂斯后,許越就再沒有回過許宅。
縱然當(dāng)年奔赴父親的葬禮,他也只是站在遠(yuǎn)處,看了許宅一會兒,仍舊未踏入其中。
多年未曾回到此處,現(xiàn)下的許越坐在廳內(nèi)的沙發(fā)上,心境自是復(fù)雜的。
“有十三年了吧?”
加西坐在許越的對面,驅(qū)散所有本欲向前伺候的仆人,親手接過茶壺,開始自己著手泡茶。
一小簇的青藍(lán)色火焰在架子下燃燒著,煮得架上的鎏金茶壺“咕嘟”冒響。加西捏起一塊布裹住手指,再拎起那壺蓋,仍由氤氳的乳白色霧氣騰升到半空之中。
這套熟悉的動作讓許越有些出神,再開口時,他的語氣也不再似方才那般不耐,只低聲應(yīng)了聲,“嗯,十三年了?!?br>
“我煮的是香片,你還喝得慣嗎?”
說到這里,加西的眼中露出些許懷色,“這煮茶的功夫還是你父親教我的,當(dāng)然,我說的是你的那位Beta父親?!?br>
沒有等許越做出什么回應(yīng),他便自顧自地說下去:“你愿意來問我要檔案,自然是極好的。那年……”
加西又苦笑一下,“我從旁人的口中才知曉你與小瀾結(jié)婚的事宜。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歡張揚鋪排,但怎么……也該和管家說一聲的。你和你父親,好歹都是他看著長大的。你父親的婚禮么,還是他主持的。錯過了你的婚禮,他很是惋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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